“……”
电话那头姑姑语气很焦急的:“你说靳司尧他是不是故意的?怎么会纵容这种事情发生?”
他的经商头脑头脑一流,怎么可能玩不过她姑父那个莽夫!
“不可能吧。”
陈伽若的脸色也变了变。
她看看靳司尧的房门又坚定的转过脸:“我感觉他不像是那种人,况且过河拆桥也不是他的作风。”
“他可是有前科!”
“男人们精的很!”
都把自己亲弟亲弟亲二叔乃至后妈全斗垮台了。
心机钻研的绝对不浅。
姑姑不安的直拍桌子:“你在他身边儿盯着点儿,男人们向来花花肠子最多了,小心内外两边儿都落空了!”
她甚至设想了最坏的打算:“别让这帮狼崽子算计的咱们栽在帝都,再在国内坐了牢。”
“!!!”
陈伽若紧张起来。
挂断电话后她就坐在沙发上沉思,靳司尧不像是小人,可她确实也有不好的预感。
眼皮跳的很厉害。
一夜未眠。
……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靳司尧才起来,很久没醉的这么厉害过了,阿姨进房间打扫他脱衣服去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从宽肩上流向沟腹,洗去昨夜一身的酒气。
他清爽的从房里出来。
“我有话问你!”
陈伽若就堵在他门口。
“……”
她跟着靳司尧下楼走向餐桌,阿姨已经把早饭都摆在了上面,靳司尧面无表情的淡定坐着用餐。
她就再次没耐心的出声质问:“你是不是跟我哥合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