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乔把秦娆脸前的碎头发都拢到脑后去，看走弯路的小辈一样心疼道：“切瑞你也不要了？你忘了你之前怎么为它付出了吗？”

都是她一手拉的合作。

可秦娆却沉默不说话。

“你是我进步最快，最看好的徒弟。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段婚姻你就自暴自弃，那你就不再是我的骄傲。”

“……”

沈天乔拉着秦娆的手，迫使秦娆看向自己。

“是你把切瑞那个草台班子一手拉起来的，你还单枪匹马敢跟你那混账爹斗，跟望舒四处查猫眼宝石真相的那个秦娆去哪儿了？给望舒挡酒，把甲方一众人都喝趴下，还能让他们签了字的秦娆去哪儿了？”

她向来最拼命。

最是豁的出去。

“我见过几十上百个像你这样的优秀姑娘，不是绊在爱情里就是绊在婚姻里，你还记得你的初心吗？”

“……”

秦娆眨眼，带着大黑眼圈的眸子这才有了一点颜色。

沈天乔看着她：“我还记得你外婆从前去给你送饭，她跟我骄傲的说，你家里有一整面墙的奖状，你高中时挑灯夜战到流鼻血，你现在还能记得你的初心吗？”

不堕青云之志。

秦娆眼眶红起来。

她当然还记得…

“你当初来我这儿面试，意气风发的说流水不争先，争的是滔滔不绝，你说要立志成为下一个我，你就是这么努力的？”

一手带出来的切瑞都不要了，要为了躲前夫躲回老家去。

秦娆哭出来。

她摇头掉泪。

“傻姑娘。”

沈天乔帮秦娆接过抽纸来：“你有这个能力跨过这坎儿，这个考验才会降临在你的身上。”

会伤心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