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晚上只是偶然听林爷爷说起,她也是随便听听,谁知游良驹真听了进去,非要让她把握住这次机会……
因为游良驹分析猜测,方酌看样子最近是不打算回京州收拾自己家那些烂摊子了,会立刻在乾川买房安顿,此时不出手,只怕后面回了京州会更生疏。
而且,考虑到他们两个要负责的项目,后续的一些事说不定还需要方酌的帮忙,再加上沈清与他虽然斗了大半辈子,但还有些惺惺相惜的交情,当着沈清的面更好说话。
思来想去,沈知曼仍旧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姑娘,我说不了那些肉麻的话,”方酌见她在为了自己什么事纠结,只觉得今天天气好,心情也不错,不停地晃动着扇子,一字一句道,“以后,如果你叫一声师父,我会把毕生所学传授给你。”
沈知曼的心怦怦直跳,惊讶地说不出话。
方酌别开脸,继续道:“我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就是以后,偶尔回乾川来看看我。”
沈知曼感激之情难以言喻,缓缓降下身子,跪在他面前。
“师父,谢谢你。”
她回首,看了眼远处的墓碑。
比方才更刺眼一些。
京州。
回来的事是沈知曼安排的。
为了不让满载而归的宝贝出一丝一毫的问题,她决定和游良驹两人,各自看管寄件物品。
于是,有两架飞机来接他们,却是一人坐一架回来的。
游良驹对这件事非常不满,飞机刚落地,就胡乱找了个借口把剩下需要托管搬运的事推给游良仞和裘娅,自己拉着沈知曼立即回家了。
刚进家门,就把人塞进衣帽间狠狠“质问”了一顿。
第二天早上,沈知曼是在客厅的沙发上醒来的,虽然沙发是木质的,但好在有软垫和毛毯,不至于睡僵,可惜头还是很痛。
游良驹把她抱到餐厅,过程中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全是昨晚见到的,那跟她手腕般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