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安顿时觉得自己摊上大事了,整个虫僵硬地说不出一句话,偏偏可里瑟一脸温柔地看着他,“我会努力工作的,像顾哲阁下那样。”
图安慢慢地转过了头,看着可里瑟欲言又止,可里瑟继续温柔地看着他。图安快速地把脸转了过去,这怎么开口啊!
“其实,酒精是可以使虫变得兴奋,也可以让虫比较冲动。”图安硬着头皮开口,可里瑟脸上露出疑惑,不解地点点头。
“我昨晚喝了很多酒。”图安看向可里瑟,可里瑟懵了一下,“啊,我知道。喝太多酒其实不好,你以后可不可以少喝一点?”
图安迎上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他的眼皮跳了跳,含糊不清地开口,“再说吧。”
可里瑟把图安搂进怀里,图安僵硬地感受着可里瑟的胸膛,可里瑟没想这么多,开心地问他,“那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不行!”图安挣脱开来,可里瑟懵了,“为什么?”
“我,不想领!”图安脸上都是严肃,可里瑟的脸上都是失落,“我们昨晚都那样了,还是不行吗?”
图安压力山大,“结婚这种事,再说吧,反正我现在不想结。”
“可是,你已经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了,”可里瑟一脸焦急,“就在你的脖子上。”
图安瞬间瞪大了眼睛,“定,情,信,物!”他连忙用手去摸,果然自己的脖子上带着一条项链,是一个小玉牌,上面还有几道裂缝,看着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