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质感上乘的衬衣西裤,年近五十,身材却依旧精瘦,衬衫袖口翻折上去露出小臂,腕间昂贵的表盘折射出森冷的光,气质矜贵,但再平和,也总让人觉得阴鸷。
他站在岛台旁,正往剔透的高脚杯中倒着红酒,听到脚步声,眼皮掀起看他一眼,“74年的roanee nti,”
他放酒瓶的动作很随意,几十万的分量在他手中看上去不过玩物,长指按着杯脚贴着桌面闲散晃动着,声音在覆满清冷大理石的空间内,显得有些遥远,“专门为你开的。”
“没必要,”宋宴辞在距离他一米之外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说两句话就走。”
在杯中愉悦起伏的酒液陡然坠落,宋承衍缓缓直起身子,神色依旧没多大变化,但气息较刚才明显沉冷了许多,
“希望你可以说点我喜欢听的事。”
“那很抱歉。”宋宴辞微沉着眼。
他不想在这里多待一分钟,说的很直接, “别在我身上费多余的心思,我从前就对你的那点东西不感兴趣,现在还是不会,以后更不会。”
“所以你大可以把希望寄托在对这些东西感兴趣的人身上,而不是我。”
“我现在过的很好,”他眉头压下,目光锋利不加掩饰,“也请你,和你的家人,不要再打扰我和我身边的人,我们相安无事,皆大欢喜。”
“既然如此,我也不妨把话跟你说明白,”宋承衍闻言,黑沉的眸子直直望向他,“我和秦婉并没有结婚,她的儿子姓秦,不姓宋。”
“如果你是担心些别的事,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宋承衍的儿子,永远就只会有你这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