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顾念栖想象的差不多,他腰型劲窄,腹肌线条也不夸张,和他身型匹配的恰到好处,也是她最喜欢的那种。
她很满意地抽回手,侧身准备脱离他的怀抱朝枕头上倒去,预备很没良心的将被她撩到紧绷的人晾在一边,嘴里还含糊念叨着,
“差不多了,拜拜。”
宋宴辞原本看在她意识不清醒的份上,一直难耐隐忍着火气纵容,结果最后就收获了一句没有感情的拜拜,丢卫生纸都没这么干脆利落。
气人有她一把好手,他咬牙,眸色暗沉汹涌。
“你快回吧,我这次真的要睡觉了。”
顾念栖毫无察觉还打着哈欠,然而半个身子刚触及床面,又猛然被一股带着情绪的力道拢了回去,接着后颈被扣住,疑惑低呼在出口瞬间就被堵的严严实实。
凶相毕露似的吻,几乎是碾着她的唇瓣舔吮,像是要把她口中浸润的蜂蜜甜味吸吮干净似的,甜软的触感让他侵略性更甚,舌尖勾缠间,夹杂着不轻不重的咬。
这种吃干抹净的吻法让顾念栖很快便承受不住,身子下意识往后躲,带着些恼意喊他名字,“宋宴辞!”
宋宴辞眉尾扬了下,没松开她却也不再深入,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唇角,很好心地给她留出抗议的空间。
呼吸依旧在鼻端交缠,潮湿滚烫又混乱,顾念栖攥着他颈侧的衣料,心脏还跳的没歇,“你不是说现在准备追我吗,谁允许你亲了。”
他拉过她空余的那只手,隔着衣服按回到自己的腹肌上,“算我收的一点点报酬。”
“还继续吗。”他问。
言下之意,她继续摸,他就继续亲,等价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