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方知遇的描述中,相其言了解到她和韩广平已分居多时,而关于韩广平的那些风流滥事,她也早有耳闻。
“其实我应该跟你保持距离的,但西南片区会在年底进行一番人员缩减,你已经因为韩广平的事受到了影响,我不想你再被波及,所以便想调你去广州。”
“那现在是?”相其言不明白为何她们又会卷入到这样的事件中来。
“我猜应该是韩广平和汪振学私下联手做了些什么,但我没有证据,另外……”
方知遇的语气变得犹豫起来,相其言让她别再有隐瞒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们必须是同盟了。”
方知遇叹了口气,表现得颇为无奈,“很抱歉,在这件事上我也很被动,我暂时找不到他们联手的证据,所以能做的也只是积极配合总部的调查,然后等待最终的结果。我只是……有另一件事需要你的帮助。”
相其言:“什么事?”
方知遇:“我在年中已经向韩广平提出了离婚,而现在他以我可能失去工作以及直系亲属患有精神疾病将来或给孩子造成负面影响为由,要孩子的抚养权。”
相其言很敏锐,“所以你是想让我去指认韩广平曾性骚扰女下属,品行有亏?”
“是。”方知遇没再遮拦,“很羞愧,我知道要走出这种事的阴影并不容易,而眼下我又得拉你重新进来。”
相其言的手指在桌上一下一下的敲着,而随着那节奏,她又记起了 ktv 充满暗示的歌曲,以及韩广平一次次伸来的手,以及他那自大的嘴脸……事情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了,可那回忆的分辨率却不见弱。
方知遇本以为相其言会拒绝,却不想一段沉默后,听见她说:“或许我从来就没走出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