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页

这三个字比他以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冷冽。

宋言双手僵在半空,觉的难堪至极。

“臣平民之身,别脏了殿下的手。”

看见她眼中委屈神色,江潋闭了闭眼,开口与她解释。

但这一时间,宋言却忽然明白,她心中的感觉没有出错,这年轻的国师不是生而性冷,而是在刻意避她,更不愿意叫她触碰。

宋言微微退后两步与他保持距离。声线淡淡道:“我不是要做什么,但你因为助我至此,我心有不安。我能帮你什么?”

江潋摇头,胸口疼的又弯了几分腰,喉间渐渐溢上些腥甜之气,少顷之后才侧了头与她道:“只能如此。挨过这一阵就好了,公主不必不安,都是臣应该的。请公主回床榻歇息。”

话已至此,宋言瞬时明白,比起她能做什么,他更怕她碍事。点了点头,她转身回了榻上。脸冲着床内躺下,没有在看江潋。而是看着自己手指久久失神。

为什么?

她跟他明明从没有过交集,不过见了几面就叫他这般讨厌自己么?

又为什么那般…厌恶自己的触碰。自己明明是好意。

心口猛地涌上一阵麻刺刺的感觉。她不愿再想那晦暗不明的情绪,几分难堪却抹灭不了。

江潋此时将头垂下,鲜血在抑制不住的从他鼻间口中溢出,一开始只是浅浅几滴,后来是滴滴答答一片。好在窗外雨急,这声音毫不突出。

第160章 指婚

宋言不知自己何时再睡着的。唯一清楚的,是这一夜都没再头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