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它再无动静。江潋有些虚脱的散去手中之力,仰头吞了吞喉间腥甜,闭眼压下浑身热气,再睁眼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朗。
“江潋!怎么样?”
砚川上前两步看他,眼中有些担忧。
宋言从地上爬起到他身边,就见他看向自己摇了摇头。
但那半身衣衫已是残破的不能遮身,肩背胸腹具是袒露在外。那皮肤上有些方才缠斗留下的细小伤口,伤口处鼓着几粒血珠。
“四娘,怀生…”齐三这时哭着扑向两具白骨。
江潋偏头,面上拢着寒霜,双目紧紧盯向南山与四娘怀生所在之处。
没了魂魄,白骨早已散做一堆,分不出你我。
南山先生的肉身也已经苍白的躺在地上。云唳忍不住喉间哽咽,跪在南山身前。“他是替我赴死的…”
半晌,江潋还是缓缓松开牙关,摇头与他道,“他是为了这群孩子,也为了天下。”
顿了一顿,又道:“云唳,今日我们就要上路,你将南山与四娘怀生的尸骨护好,让我在想想办法。”
众人听他这样说,齐齐充满了希望仰头看他。
齐三道:“你是说,他们的魂魄也有可能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