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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听她说完探头去看,就见那虾子个头不小,躺在澄清的腌料中已经一动不动。

云唳道:“腌好了么,我来考。”说着起身去折了几支细长树枝,一枝穿上好几只,又从火堆里拨出来几块烧成炭的木头,举到上面炙烤。

不多一会就有阵阵香味飘出,混合着炭香勾的人流口水。

最先烤好的递给了齐三与宋言。两人眼中闪着亮光接过,吹了两下就一边烫的指尖通红,一边又斯哈斯哈的去剥虾。待虾肉送进嘴里,只觉肉质鲜甜弹牙,还有一丝淡淡的香气萦绕齿间,果然鲜美异常。

宋言嚼的唇齿生香,奇道:“我第一次吃到这样鲜美的虾子,大概是新鲜的缘故么?”

齐三又递给她一串,笑道:“新鲜是一方面,还有一样重要的是这腌料!”

宋言又送进嘴中一只,边嚼边问道:“是何腌料这么香?以后我也做给我父亲母亲尝尝。”

齐三得意道:“别的都好说,可是云唳埋了三十年的好酒可不好得!你瞧那盆中,可倒了不少酒呢!”

“酒?”宋言愣怔。盯着手中没吃完的几只虾子,隐隐觉得不安。不在关心这腌料如何,只问道:“…那么吃了酒腌的虾子,算是喝了酒吗?”

齐三皱眉,沉思片刻认真道,“应当不算吧…”

宋言头疼的点点头,“这些你吃了吧,我、我吃饱了。”说着手中虾子递给齐三,虽然不舍,但万万不敢再吃了。

齐三欣然接过。剥好了又塞了几只到云唳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