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苏云烟的心里不由得暗叹,梅玹瑞还是比自己要看得透彻,便开口问道:“你看出来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了?”
“我同他们说,那个女人是溺亡。其实,是被人毒杀之后才扔进小池塘的。”
说罢,梅玹瑞展了折扇接过梁冀递来的酒杯开始摆了款。但梁冀的心里却是有些担心:“你对官差撒了谎?骸骨带回去之后,还是会叫仵作重新查验的,如果知道了你刻意隐瞒……岂不是会很麻烦?”
“放心吧,那具骸骨上只在关节处有少量黑迹,是刻在骨头上的颜色,也就是人常说的毒侵骨髓。若不是拿小刀,我也没发现快骨头是黑的,泥巴裹得那样瓷实,我可以推脱说我没发现啊~”
梁冀忍不住伸手去敲梅玹瑞的脑袋:“你是真傻假傻,本来这件事未必与我们有干系,你这样贸贸然的掺和进来,还说这样的谎话,重则押进大牢问责,请则谣传你医术不高。”
“我又不在乎这些,你们两个,梁家苏家一般乱。若是今日我不这么说,你们能这么快回到侯府吗?”
这叫夫妇两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梅玹瑞,于梁冀而言,梅玹瑞远比父亲那些妾室生下的兄弟与自己更加亲近。
兹要是对梁冀不好的事情,提前就给挖个坑埋了。
苏云烟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感谢梅玹瑞,但还忍不住有些担心:“当真的不会再追究到你头上吗?”
“府衙上面那几个酒囊饭袋,大事推给皇城司,小事无伤大雅,便拖拖了事。今日此等危及人命的大案,他们不叫仵作,反而任由我跟着来,那本就是他们的失职!还要怪我?笑话!重中之重,是他们根本没有认真排查府上籍册。只是听由苏府一面之词,便认定死者是苏府的丫鬟。这不是再向苏老爷和小苏大人卖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