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而现在正好又处于几乎一样的境地,联手搏一搏也可以拥有共同的利益。”高淼富含野心的继续说道,“难道王爷甘心这么窝囊的过一辈子?”
“我现在挺好的,衣食无忧,无人打扰,悠闲的很。”奉天景川站定身形,回绝高淼的提议,他虽然没有被奉天云川禁足,但是那荒唐的身世无论真假也已经没法让他继续立足在京城,是以这三年来基本没有出过王府的门,整日在府中混混度日,开始的一年他还在愤恨、羞耻和不甘心,但是最近他确是真的觉得做个闲散的人不错。
“王爷真的如此甘心?这端朝的江山本应是你的,你才应该是那个至高无上的王者,现在却蜗居一隅,被千万人看不起,王爷不出王府的门,想必也是接受不了这般的云泥之别吧。”
“不甘心又如何,事已成定局,没有再争的必要,我奉劝你也是,既然逃了出来,就天高云阔的找个地方自在的生活,比比在这烂泥里挣扎的好。”
“王爷果真如此看的开吗?”高淼不甘心的继续说道,“你不恨温棠吗?”
奉天景川听见这个名字心下还是一震,不自觉的握紧了扇子。
“他回来了。”高淼看出来了奉天云川的情绪变化,“你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奉天景川向高淼没太明白他的意思,他对温棠的记忆还停留在三年前被灰衣斗篷的人带走,高淼这话是什么意思?
“奉天云川大婚,泽国派来的使者是他们的宁亲王,而这个宁亲王正是温棠,不过听说泽国皇帝给他赐名郑渊。”
“什么?他怎么会是泽国的宁亲王?”奉天景川震惊的问道,这太出乎意料了。
“据说他是泽国已故庆老王爷的外孙。”
“外孙?”
“是呢,据说他和庆老王爷年轻的时候长得一模一样,个中内情即便不知道,就凭这一点,殿下感想如何?”高淼意味深长的问着奉天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