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心中纵使放心不下,却也只能将一桩心事压在心底。
好在上苍有眼,他又回来了!
可这些话儿却不能明说,招荣到底是将宗佑的妻子,只能将此事含混过去。
将宗佑也跟着微微颔首,“子川能逃过一劫,全赖颜氏祖宗保佑,倒是与纳达尔甚少关系。”
谁都知杜尔勒对达木错野心勃勃,将宗佑自然不敢承认此事,生恐惹祸上身。
尤远的表情也跟着淡了淡,“可汗所言甚是,倒是尤远思虑不周了。”
这话说完,整个帐篷里都有些冷场。
将木枝难得见着达木错来的客人,赶忙提着裙角站起来,“父汗,难得有客人来纳达尔,咱们晚上燃烧篝火欢迎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如何?”
眼下天气转热,倒是许久未曾如此欢欣了。
将宗佑有些意动。
瞧出将宗佑的意思,招荣也跟着在一边笑道,“都是小辈的事,可汗若觉着可行,便让他们热闹去。”
这话儿一出,将宗佑便跟着笑着点了点头,“纳达尔好久没这么热闹了,木枝可要好好招待尤远和他的朋友们。”
“是,女儿明白。”将木枝弯身低头,恭谨说道。
时锦还从未参加过篝火夜会。
当夜幕降临,她被将木枝拉着一起来到空地时,周遭早已摆满了烈酒和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