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没有如果。”季寒打断他的话。
冷梓夕清冷的声音却有一种笃定,“她每五年都会收到一封信,到上个星期为止,她收到了十封信,都是您寄的?”
“除了第一封信,其他都是我寄的,那些信都是钟暖在飞往美国的飞机上写的,也是她拜托我的最后一件事。”
“您看过吗?”
“没有。你们怎么知道这些信的?”
“这十封信都按照遗愿陪着她了。”萧言景的睫毛微不可查的颤抖了一下,眸底划过一丝复杂,“只有十封吗?”
“是。”
忽的,萧言景的心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怪不得席若离说季寒一夜之间病倒了,并毫无求生的欲望,想必……
一阵沉默之后,钟旭先开了口,“刚开始那几年,我找人去调查季寒怀孕后的事情,她像凭空消失般,一无所获,后来季寒当了外交官,为了她的声誉,我也再没有回过国,也没有再调查过此事。今天看到你,仿佛看到了年轻的季寒,我以为……”说到这里,他的眼中划过一抹深深地愧疚和悲凉,痛苦的哽咽起来。
冷梓夕从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钟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