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瑞虽然被附了法力的布条束缚，仍旧向外无济于事地挣扎着。

只见刚挪动半分，稍有些起色，他又被面前人温柔而略有强制地按了回来了。

只见书生碰到一处，惊得楚瑞头直向后仰，突起的喉结在摇曳暖黄色的烛光下分外动人。

床帏红帐被书生轻轻扯下，楚瑞地发冠也被他小心摘下，耳鬓厮磨间，有些别样复杂的情绪掺杂在其中。

楚瑞人生第一次，蛇妖本性与羞耻心重重撞在一起身上玄色官服褪在腰间早已凌乱不堪。

“哈……你是谁……”

“明日小生自会告知，今晚小楚兄弟尽管享受便是，不过话说，魔修专为恶而生，你何故禁欲修行追求‘大道’？”

书生对人间正道仿佛有些抵触。

他欺身而上轻轻亲吻楚瑞的耳畔，一脸懈足惬意。

红帐被窗风吹起，飘摇在两人之间。纱影朦胧之时，楚瑞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身影。

春宵帐暖，被翻红浪，床被虽红，今日却不是春宵。

……

楚瑞艰难睁开双眼，迷糊地回忆起昨天晚上的荒唐事，下意识地认为是他禁欲太久做了个荒唐梦，腰间和下身隐隐的酸痛才堪堪把他拉回现实。

“你——叫什么名字？”

楚瑞有些犹豫仍是没回头，系好黑色短褂的扣子，穿上白袜，回头冷冷一瞥，转身拿起佩剑走向门口，好像吃干抹净的负心汉是他，腰间的酸痛让他只想抽剑砍人。

妈的。

“你倒是真的忘了我，”书生叹一口气，“不过没关系，小生乃金陵合欢门谢氏——谢初霁是也。”

这位姓谢的书生一改书生之气，原形毕露，应是一介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