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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彼岸花之美摄人心魄。

尹新雪不得不承认,凡一见倾心,总逃不开‘色相’二字。

天韵:“如此说来,上辈子师尊并不喜欢我?”

尹新雪:“上辈子的事情只作上辈子论,如今已步入今生,何必总提上辈子的事?”

天韵发现师尊总是试图避开上辈子的话题,“上辈子师尊那般待我,岂非有难言之隐?”

尹新雪不悦:“你何必心存侥幸?五十年前再有什么难言之隐,做师尊的也不能亲手对弟子行刑。凡是你曾感受过的心灰意冷,都是真的,当年的事,是你师尊对不住你,没有多余的借口。”

天韵:“我的师尊难道不是您么?”

尹新雪垂下眼,无声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解开雪屋外的结界时,天韵整个人像被顺了毛的小动物,乖巧得不得了,尹新雪走去哪儿,她就亦步亦趋地跟着,绝不逾矩,嘴角始终噙着浅浅的笑意,看起来心情异常不错。

容雨苍见天韵不仅没出事,反而魂灵回归彼岸花体内,她心里暂且放下心。

想来师尊在雪屋中为天韵疗过伤,只是疗伤为何要落这样严密的结界?

还有,天韵走起路来那如孔雀开了屏似的步伐是怎么回事?

师尊似乎也不大一样了。

容雨苍撞了下九方的胳膊:“你觉没觉得师尊和天韵很奇怪?”

这时尹新雪的视线看向她,“哪里奇怪?”

容雨苍:“……”

师尊听力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