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羚二视线空洞而苍白,内心诸多不平:“连你都可以被赦免,为何我还没被赦免?”
天韵:“我去求师尊,让她赦免你。”
雪羚十七从后面跑上来,“你何必拿你师尊作人情,即使旧雪大人真赦免了师长,那也是旧雪大人的仁慈,与你有何干系!而且,旧雪大人心如冷铁,绝不会赦免师长。”
天韵没理会它,丢下它们就跑了。
等她再次回来时,雪羚二的目光殷切期待,虽未发一词,却已道明心内所想。
雪羚十七迎了上来,“如何?旧雪大人怎么说?”
天韵远远看向雪羚二:“师尊说你可以回山……”
雪羚十七:“太好了!”
雪羚二却没立刻高兴,“但是?”
“但是,”天韵说,“无法恢复你雪羚族的身份。”
雪羚十七不解地问雪羚一:“族长,为何不能恢复我师长的身份?”
雪羚一:“十七,你先静下来。我们雪羚羊族的身份,是通过在每五十年一次的逐羚雪寄大会上确立的,按照竞赛名次依次给雪羚羊命名。
五十年前那一次,竞赛已角逐出一名雪羚二。而你师长由于被逐而未能参与,所以它没有身份可以恢复,除非它能在下一届逐羚雪寄大会上重新取得第二名。”
雪羚二没有讲话。
连雪羚十七也陷入沉默。
天韵背过身,望着平阔的冰原,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