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头坏笑着揶揄:“你管这叫朋友?”
柔软的唇还未离开,温热的气息又扑在脸上。
犯规,太犯规了。
顾知忧舔着唇,随后反驳:“你当初要是直接亲我,我肯定不把你当朋友。”
时愿挑眉,“那怪我咯?”
“不怪你怪谁。”
顾知忧把时愿扑倒在床上。
说了会废话,又躲在被子里玩闹了一阵,才拍了拍时愿的肩,清了清嗓子,“起床吧。”
时愿去浴室洗澡,顾知忧拉开衣橱,给她挑了干净的贴身衣物,放在浴室门口的衣篓里。
隔着门,“阿愿,衣服给你放门口了。”
里面水声哗哗,“好。”
她回到卧室,听着雨打窗棂的清越,弯腰捡起散落一地的外衣,又将凌乱的床褥铺好。
跳过了早餐和午餐,胃袋空空不好受。顾知忧打开冰箱门,冷藏室的大部分空间用来储存新鲜水果,余下的被分给酸奶和鸡尾酒。
冷冻室摆着一袋从超市买来的虾仁玉米速冻水饺,包装被拆封过,也没剩几只了。
她不能委屈时愿吃这个。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她还不是巧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路行不通。
又转悠回卧室,顾知忧坐在床尾,认命般点起外卖。
最后选了一家高档次的中餐馆,下单三菜一汤。
手机里保留着订单已提交的界面,顾知忧托腮反思,以前的三餐她是怎么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