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严肃之端起酒杯朝秋羲敬了一杯,“这次多亏秋兄和柳兄时常指点,否则我也不能写出考场上那篇文章。”
“想说的话都在酒里。”孔正更是直接拎起酒坛朝秋羲、柳郁和柳尘一举,然后仰头便将坛中酒水豪饮而尽。
何长安眼眶泛红,明显已经喝高了,拉着秋羲的袖子啜泣道:“这回若非秋兄和柳兄相助,何某连会试都要参加不了了,说不定还早就饿死冻死在街头,呜呜呜呜呜。”
赵子升听何长安哭得伤心,竟然也莫名其妙跟着嚎啕起来,秋羲本来有三分醉,这下也被这两人的二重奏给吓醒了。
他扫了一眼席上众人,发现除了柳郁这个没喝酒的和柳尘这个情绪稳定的,其他人包括孔正这个练武的都一脸醉醺醺的样子,秋羲连忙叫人来把这四人全部送去客房休息。
席上忽然冷清下来,秋羲美滋滋地吃着柳郁为他挑过刺的鱼,两人又在膳厅里笑闹一会儿,这才回房洗漱更衣。
秋羲靠在床边的长榻上歇息,他望了一眼窗外含苞待放的桃花,笑道:“看树上花骨朵的数量,今年能结出不少桃。”
柳郁拈来一块酥点喂到秋羲嘴边:“月白去年可是说好要做桃醋的。”
秋羲就着柳郁的手一口一口将酥点吃完,乐道:“自然记得,答应含章的事我可不会忘记。”
他攥住柳郁的手细细地为他擦干净,打趣地问道:“对了,这次会试前三名竟然都是南卷考生,出题的考官岂不是要气得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