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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会撒娇。”

柳郁轻轻捏了捏秋羲有些泛红的脸颊,将他打横抱起,大步下楼朝外走去。

一楼的食客看着柳郁抱着秋羲离去的背影瞠目结舌,等两人上马走远了,这才回过神来。

“嚯!那不是新科解元和经魁么!”

“是也是也,早上放榜的时候我还远远在人群里见过他二人。”

这桌的人正说着,忽然听见有人阴阳怪气地插话。

“这柳含章和秋月白果然有些首尾,之前听说的时候我还不信,没想到今天竟然亲眼撞见了。”

另一人愤愤地接话道:“谁说不是,这光天化日便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当真是成何体统,完全不将礼法放在眼中!”

“亏这二人还是国子监生员,没想到竟当众做出这等龌龊事。”

“真是有辱学风,某耻为同窗!”

不巧对面桌刚好也有国子监的生员在,一名面容周正的学子当即驳斥道:“你等作何胡言乱语,柳兄秋兄二人感情甚笃,方才明明是秋羲醉酒,柳兄护送他回去,怎么到你等嘴里就这般污秽不堪?”

“哼,他二人做得我等说不得?”那人回呛道,“柳含章不过是道貌岸然之辈,秋月白更是以色侍人之徒,还稀得你等给他二人做这门犬喉舌?”

“无耻之尤!”那名面容周正的学子怒道,“你这般污言秽语之辈实为国子监之耻!”

“哈哈哈哈哈,”对面桌另一人摇着扇子道,“我怎么听说这以色侍人的是柳含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