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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郁没有说话,只是垂首在秋羲唇边吻了一下。

秋羲不服输地揽过柳郁的脖颈,寻着柳郁的双唇紧紧追了过去。

两人玩闹一阵,膳房那边便送了晚膳过来。

吃饱喝足后,秋羲又想起礼帽的事来。

“含章,你说陛下为何赐下这顶礼貌给我?”他戳了戳帽箱,朝柳郁问道。

柳郁沉默片刻,道:“月白再有三载便可行冠礼。”

秋羲听到柳郁的猜测不由一惊,皇帝难道是已经知道余娘子的事,想借这次赏赐暗示些什么?

柳郁轻轻覆上秋羲的手背:“月白莫怕,有我在。”

秋羲心神稍定,朝柳郁笑道:“有含章在,我什么也不怕。”

长春宫内,曹妃气急败坏地将手边的东西砸了一地。

“母妃何必为这种小事动怒,”庆王喝了一口茶,神色不屑地说,“虽说姓秋的和柳郁有些首尾,父皇这次多赐下一物给他算是为柳郁撑腰,可父皇到底已经将儿臣的禁足令解了,让他柳郁一筹又如何。”

“给柳家那小子撑腰?”曹妃美眸怒瞪,拍着扶手道,“你以为皇帝是在给柳家小子撑腰?”

“那不然父皇为何如此做?”总不能单纯是觉得姓秋的舞跳得好吧。

庆王满脸疑惑地看向曹妃。

“他……”曹妃怒极,作势要说又忽得要紧一口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