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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羲穿着一身和柳郁同款的睡袍,好整以暇地跪坐在柳郁的双腿上,他手中正端着一只玉盘,盘里盛着的便是桌上少掉的那一角乳酥蛋糕。

他手里拿着勺子轻轻敲了敲盘沿,发出叮的一声清响。

“柳含章,我来问你,你只管回答是或不是,”秋羲一脸严肃,又敲了敲手中的玉盘,威胁道,“你要是老实交代,就奖你吃蛋糕,若是拒不配合,那就休怪我严刑伺候。”

柳郁唇角微扬,轻笑一声:“月白只管问,郁知无不言。”

秋羲板着脸冷哼一声,伸指挑起柳郁轮廓分明的下颌,骄矜道:“哼,算你识相,接下来你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想清楚了再回答。”

柳郁忍不住哼笑出声,紧绷的小腹微微起伏,从开到腰间的衣襟下露出线条流畅的腹肌。

“嗯,在下绝无虚言。”

秋羲喉头上下一滑动,双腿分开跪坐在柳郁两侧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随后又重新板着脸坐好。

只听啪的一声,秋羲一巴掌拍在柳郁诱人的腹肌上,厉声道:“谁许你笑的,休得无礼。”

柳郁强忍住笑意,只是微微上挑的唇角无论如何压不下来。

“是郁之过,不该堂上无礼,请月白责罚。”

秋羲被柳郁这一句讨饶哄得耳尖绯红,他不自然地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又严肃道:“我且问你,咳疾可是只在严寒酷暑时发作?”

柳郁缓缓回答道:“算是,冬夏时多发,冷暖事宜时若练功耗费过大也会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