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门外充当猫形脑中的系统快叫破嗓子时,两人终于起床洗漱。
两人用过早饭后正要去国子监,秋羲忽然拉住柳郁的手,视线落在柳郁形状勾人的喉结上:“含章等等。”
“怎么了?”柳郁回声道。
秋羲指尖落在那圈红痕上,勾唇逗趣道:“就这么出去不怕别人说踏月公子被蚊虫咬了?”
柳郁捏了捏秋羲的鼻尖,笑道:“好大一只。”
正好两人上次去胭脂铺的时候柳郁买了一大包东西回来,秋羲找出那些瓶瓶罐罐研究一会儿,最后还是柳郁给他指了一样。
“涂这个。”
秋羲十分仔细地在柳郁的喉结上涂了些桃花粉遮住那圈红痕,末了指尖又在柳郁的喉结上轻轻点了点,笑问道:“可还疼?”
柳郁喉头滑动,摇摇头:“不疼。”但心里有些发痒。
收拾好后两人立刻去了国子监,堪堪踩在堂鸣金敲响前进了稷下学宫。
今天是会讲的日子,国子监所有老师和监生都在学宫里,今日主讲《易经》和《中庸》,众监生均在稷下学宫中立听。
等到下午课毕散学时,秋羲跟着修智堂的队伍整齐退出稷下学宫,他在学宫外的那棵青松下靠了会儿,柳郁这才跟着明智堂的队伍从学宫中出来。
柳郁快步走到秋羲身边,见秋羲靠在树干上,神色关切地问道:“月白可是累了?”柳郁说着便拿过秋羲的书囊拎在手里。
“还行,就是有些腿麻,”秋羲凑到柳郁耳边轻声道,“还不是含章昨晚太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