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反应过来了也来不及了,这项目大不了他不干就是了,他这些年就是贪些便宜,也没真正欺负过什么人,和那什么□□更是扯不上。
钱多候正以为自己安全了,站在一旁的许虑将福豪的手给了婆婆,他站出来道:“你以为的□□是什么?”
“是烧杀抢掠?”
“是多人犯罪?”
“是必须手上沾血,背上人命才算吗?”
“你私吞福家两口的赔偿金,私藏尸体,多次殴福家夫妻在世的唯一血脉,独揽建设工程,现在聚集多人以恐吓威胁的手段欺压一个二十岁的少年,这不算黑恶势力吗?这不算犯罪性质吗?”
许虑就站在那,眉眼坚毅,用着比大学里辩论赛上更自信的姿态,更游刃有余的话语,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把面前这个男人钉在众人的对立面,钉在法律的对立面。
男人站在那张开嘴确实哑口无言,好一会才说出口,“我我不懂。”
站在一旁的福豪听到这样的话,红着的眼睛终于落下了泪,声音悲戚,“我要你把爸爸妈妈还给我。”
知识的贫瘠有造成遗憾和悲剧,就像福豪一样,但归根到底悲剧的缔造者,他们贪婪、奸诈、蛮横、自私、罪恶,最后才是无知。
钱多候被带走了,福豪也被送回家了,是许虑送的,镇长一群人还站在那,旁边随行的人随口道:“本来是来观察贺老板的工厂的,没想到闹了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