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好像情况更激烈了。
“江老板贺老板。”
叫住他们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脸上能看出来是历经很久风吹日晒的干裂痕,带着一个一个破旧的鸭舌帽,头发也长把眼睛都遮住,明明天气不热,却仍然能看见他手上带着一个不透风的泛黄的皮质手套。
江辞与回头看他,那人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贺以添站在江辞与面前朝着年轻人问道。
年轻人低着头,将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
是与常人不一样的四指。
“您您看我这样的能打工吗?”
江辞与也看见了,从贺以添后面站了出来,纤细的手指碰上了那节断指把年轻人吓得往后一缩。
“怎么弄的,还疼吗?”
年轻人把手指伸回来后,赶紧套上了手套,“给抽水机上皮带的时候,被搅进去了,现在不疼。”
江辞与也将手伸回来,微微拳了拳,像是能感受到疼似的。
“你的爸爸妈妈呢?”这人看着也就和他自己差不多大。
年轻人低着头,小声道:“我我现在没爸也没妈。”
贺以添将手放在江辞与肩上拍了拍,又朝着年轻人道:“当然可以收,填好报名表就可以了。”
现在社会上有很多工厂专门招收残疾人,贺以添当然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