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全此前并没有见过男倌,但也曾听闻。眼下见这两个男子仪态穿着,虽然没有侮辱之意,但却难免无法理解萧麒的喜好。

在问全看来,男子当如赵远那般松形鹤骨,才称得上是端正之美。

问全进来时早已发现赵远今日并不在其中。不知是萧麒没有相邀,亦或者是赵远另有所事。

在问全后方不远处,五六个身着华服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围着另有一位穿着青绿色衣服的人,脸上似乎都有讥讽之意。

“袁大人可真是为了你煞费苦心。观林,要不你跟袁大人说,还是让我家奶娘来教你吧,他懂得比你多。”

“哈哈哈哈!”

剩下的几个人夸张地笑起来,还有几个伸出手非常用力地拍了拍中间绿色衣服的人的肩膀,拍得那人脸忍不住抽搐起来。

“几位施主。”

突然一个非常不和谐的声音插入进来,几人回头一看,见是刚刚坐在太子殿下身边的那个和尚,互相使了使眼色,将搭在中间的人身上的手都收了下来。

问全看向袁观林,“几位施主,不知贫僧可否与这位施主单独说几句话。”

那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十分随意地丢下一句:“观林,我们可先走了。”然后便离开,独留袁观林站在原地。

“你是谁?”袁观林颇有不满地看着他,脸上的暴戾还未收回去。要不是这个和尚突然过来,下一刻他就会把刚刚几个人的脑袋按到地里去。

“贫僧法号问问全。刚刚见施主好像有需要帮助,所以才斗胆冒犯,打扰了施主,还望施主能包涵。”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问全谦和有度,袁观林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也没什么脾气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