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说的?易修武好奇的看过来。

“陛下看在老缮国公面上,缮国公世子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他害了两条人命,理应受罪以安人心。所谓社会性死亡,便是使其在公众面前出丑,再抬不起头做人。”

至于这“丑”可不是后世网上那种尴尬之丑,而是精神上的折磨。

易修武眼睛一亮,主意一个一个往出冒:“那对老夫妇无辜枉死,总要人守灵三年罢?”他对文烁拱手,“表哥,让他去,我替你监督他。”

林隽侧目:长青兄有一手啊。

这不得先把缮国公气死。

“这只是其一,要紧的是其家族内部。”林隽随口道:“世子犯下滔天大错,想必其家风亦不正,其族中之人此后科举、武举、荫袭等,陛下是否要再斟酌斟酌?”文朝通常不会禁止罪臣之子参加科举,多是限制商人、娼妓、罪犯参加。

家里出了罪人还想考公?这不可。

如是天长日久之下,其族人会怎么看待这对父子呢。

文烁转眼便看穿其中利害,缓缓吐出一口气:“是极,缮国公要救儿子总得付出一定代价才能堵悠悠众口。”他终于气顺,愁郁一扫而空,想了想使人带林隽去东宫,“元卓也可将此事说与父皇,想必缮国公会答应的。”

遣走林隽后,文烁继续与易修武商论细节,务必要让那位世子不好过,他才好过。

太上皇见到林隽是被文烁身边的小太监送来,难得笑了笑:“元卓进宫了?来扶朕去那边转转。”

“是。”林隽上去扶住他慢慢往前走,太上皇轻叹一声:“缮国公世子一事你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