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还没来得及开口,如桥几乎是脱口而出:“大兄,那,那小子难不成是你儿子?”
“混账!胡说八道!”
扶苏脸上的笑容都快稳不住了,“日后不可浑说!”
“可,可若不是……”
如桥指着扶苏的衣袖,发出灵魂的质问,“为了不吵醒他,大兄你至于割断衣袖吗?”
“就这?”扶苏没想到是因为这个举动被误会,他轻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过是效仿父皇罢了。”
这下是胡亥忍不住震惊出声:“什么!父皇也割袍过吗?!”
扶苏点头。
胡亥还不敢相信,忽然听到身侧如桥低声嘀咕。
“大兄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了!对哦,当初第一次见这小子的时候,这小子被父皇抱在马上。两人的衣袖打成了死结,父皇便是用青铜剑割断自己的衣袖……”
胡亥忍不住露出呐喊脸,道:“凭……凭什么!”
“行了,一点点东西也要计较。”
扶苏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阿婴之前噩梦不断,好不容易才睡着。让他好好休息。”
“可他居然睡在父皇的床榻上。”
如桥的语气还带着点委屈,“我都没睡过呢。”
扶苏不在意道:“朝中重臣,促夜长谈后多会在此休憩。”
胡亥吃味地冷哼一声:“区区一稚子,也算重臣?”
扶苏瞥了对方一眼:“阿婴功在社稷,冯丞相、王丞相和御史大夫刚刚都在苦恼要如何定他的奖赏,因为功劳实在是太大,这样岂能不算重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