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依附周仁章的金丝雀,这个房子就是他为我建造的牢笼,我只能可怜巴巴地在笼子里等候他,等候他垂怜,等候他临幸。
字字句句都像把尖刀捅在我心脏上。
那些所剩无几的体面和自尊,全都崩塌在她给我带来的坏消息中;不是一点点崩塌,而是顷刻间满盘溃散。
我不想在她面前落泪,但却无法自拔地失声痛哭起来。
那女人见状从包里掏出一张支票,说我一无所有,不像她有显赫的家世,与周仁章的未来渺茫无望。
最聪明的选择就是拿着她给我的离开渝城,另谋生路。
当时我理智全无,哪里听得进这些话,
身体就像被数万只密密麻麻的虫子钻入。它们在我的脑髓,心脏里相互啃咬侵蚀,最后将我拖入万丈深渊。
我难以自控地扫落她手上的支票,由于她怀着身孕,重心不稳,一不小心撞到后面柜子,整个人重重跌落到地上。
血立刻就顺着她双腿不断往下流,
我被吓得魂不守舍,半天才反应过来打电话叫救护车。
可一切都晚了,我听说她到达医院的时候生命已经危在旦夕,周家最后选择了保孩子舍大人。
这次意外让我与周仁章本就摇摇欲坠的感情彻底分崩离析,
周家,还有她的娘家对我进行了一番疯狂的报复和打压,无奈之下,我只能仓皇出逃。”
此时狱警上前提醒她们探视时间到了。
林蔓心中忽然蹦出一个非常不好的猜想,她绝望地看着母亲,
“妈妈,我是您与周仁章的女儿?”
魏雪如十分笃定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