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容止完全退烧。
林蔓从客房里出来的瞬间,遇到刚好从主卧里出来的他,两人四目相对,画面有些尴尬。
此刻她心中忽然蹦跶出来一个成语:
鸠占鹊巢。
周容止率先开口喊她,
“小蔓。”
男人墨绿色缎面睡衣领口大开,露出精壮的胸部线条。小麦色皮肤仿佛度着一层泛光的蜜蜡,野性中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林蔓瞬间有些失神,又立刻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能被色相所惑,最后冷冷启唇,
“病好了?”
周容止在原地凝视她许久,
“你清瘦了许多,这几日劳你费心照顾了。”
林蔓拢了拢有些松垮的睡衣,
“既然病好了就回自己家去,我家不是收容所。”
周容止眉眼含笑,下一秒迈开长腿将她扛在肩上。
林蔓不敢乱动,防止再次撕裂他伤口,于是口中不停咒骂着,
“周容止,拿你当人的时候,麻烦你尽量装得像一点!”
…
卧室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林蔓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她被砸在床中央,周容止身体立刻倾压上来,吻随即降下。
林蔓不停闪躲这个吻,可下巴立马就被对方捏住,只能被迫承受粗鲁的侵袭。
周容止汗水淋漓,潮湿的皮肤紧贴着她身体,就像忽然下了一场躁动的春雨。
温热的唇从耳垂延伸到后颈,最后沿着笔直的脊椎一路迁徙。林蔓叫喊声越来越大,眼眶里不停有泪水滑落。
周容止就像发疯般狂躁,眸底浮上林蔓从未见过的病态的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