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要自己的这条命了，也是因为她。

只要她一句话，他愿意赴汤蹈火，也愿意祭献出自己的生命。

从这个世界彻底退出，抛下秦氏的财富，舍弃自己的本名，即使要改头换面，他也无所谓。

只要沈音音能在这个世界上，过得顺心顺意就好。

他将铲除所有，会让沈音音不如意的事。

如果他就是沈音音痛苦的根源，那秦妄言就会把自己给抹除掉。

“音音？”

男人察觉到她的情绪在震动。紧张又有些不知所措的询问她，“吓到你了？”

沈音音想动自己的脖子，却感觉到自己的脊椎都被冻住了，几秒之后，她才吐出声音来：

“如果……秦知衍没有对我出手，如果我和孩子们在你假死后，一直过着平静的生活，你是不是，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是啊。”男人应得很爽快。

他说道，“你不想见到我，可以不用勉强，般若、寒崽他们现在还小，会依恋大人。但慢慢的，他们独立起来的，我依旧可以从他们的生活里退出去……”

说到这，他轻喃了一声，“音音，抱歉……”

沈音音没等到他后面的话，就问他，“你抱歉什么？”

男人浅浅一笑，他对沈音音的抱歉，海了去了，就因为他做了太多需要向沈音音道歉的事，所以沈音音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为哪件事道歉。

秦妄言的声音，深沉低哑，“我又突然进入你的生活里了，抱歉……”

沈音音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潮湿起来。

“你不用为这样的事，感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