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你对秦妄言,还有什么想法吗?”
沈音音愣了一下,不太明白,沈辞为什么会这么问。
她向沈辞摇了摇头,只说道:
“哥,谢谢你,帮了我一把,让我终于和秦妄言正式离婚了。”
沈辞神色深沉,似乎还有心事。
“我刚才说,我和那两个小孩有渊源,不是指秦般若患上寒症后,秦三爷几次请求我出手治疗的事。
早在他们未出生之前,秦三爷就派人来找过我了。”
沈音音惊讶的看向沈辞。
“是在我还怀着般若和寒崽的时候?那时候,秦三爷找你做什么?”
沈辞与沈音音对视,男人的视线虽然清冷,可在看向自己亲妹妹的时候,却多了几分烟火气。
过往种种,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只以旁观者的冷静淡漠的口吻,和沈音音说来:
“在更早之前,秦家三爷成了植物人,躺在icu里,秦家的人,就来找过我。
他不符合济世堂的救治条件,我自然没搭理秦家的人。
后来他清醒了,还有了妻子,再后来,他的妻子怀孕了。
秦家的人又来找我,这次,他们是秦三爷派来的。
秦三爷的妻子又丑又傻,是因为身中奇毒。
秦三爷希望我能出手,为他的妻子解毒。道济世堂的门规摆在那里,我还是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