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忆罗连忙抬手捂住眼:“不、不用了,阿罗可以自己”
“你伤势未愈,阿爹不放心。”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光洁溜溜的洋葱又多了一枚。雪白的素衣落地,姜忆罗的心却似跳出胸腔一般直冲九霄。
夜很深,这场诡异又单纯的澡明明没有持续多久,可姜忆罗却觉得每一刻都无比漫长,脑壳开始胀痛,脑海中闪现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片段。
每一个片段都和他有关。
翌日,姜忆罗一觉睡到中午头,起来后,房内只有她自己,晃了晃脑子,总觉得想起了些什么,但是再细想头又开始钝痛,摸了摸后脑勺,她知道头痛的原因来自于此。
好在她从来都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想不明白就放弃。
正好昨夜那个不太对劲的爹不在,她索性起床出去透透气。
打开门,梅香扑面而来,满目莹白间点缀着倔强的娇艳,她突然觉得有些眼熟,好像
“等你死了,本尊就把你埋在那株开得最盛的腊梅树下,让你化为肥料滋养它,相信梅花定然开得更艳丽。”
脑海中回荡起这句话,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再看那些梅花时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她连忙别开视线,不敢再看。
院子里静悄悄的,姜忆罗绕着院子走了一圈也没发现半个人影,便顺着红墙出了门。
尚未走出多远迎面碰上了一男一女两人,她觉得眼熟便多看了两眼,恰好那两人也看见了她,男子微微一顿,女子回头看了男子一眼便朝着她小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