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峤儿,你怎么坐在地上,快起来。”风笙把公孙峤拉到自己身边坐着,“脸也好红,是不舒服吗?”
“……”一看到风笙的眼睛,公孙峤已经紧张到说不出话了。
察觉到徒孙的异常,风笙握住他的手,脉搏不正常,好不容易养好了病,可不能复发。
“你是不是怕我?”
“不是!”公孙峤回答地很肯定,但是依然不敢抬起头。
风笙松开手,隔开一尺。
“现在呢?”
公孙峤紧张的情绪稍稍缓解,愧疚道:“师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疏远你……”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怪你,以后会好的。”
公孙峤正要应答,就听风笙道:
“以后……每日的请安就免了吧,鹤仙、雀仙会教导你早课,若无什么事,就不必来此了。”
“师祖……”
这是,干脆不见他了?
公孙峤的心脏猛地一沉,沉进深不见底的水底。
不对,师祖这样做也是为他好,他应该感激才对,又不是赶他走,为什么会有种被抛弃的感觉……
“峤儿,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故人。”
公孙峤微微侧首,风笙已经准备起身离开,明明只隔了一尺,仿佛天与地的距离。
“是我对不起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