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懂得爱惜自己,那么我不介意收回你的身体支配权。你犯了错,我有权用我的方式罚你。”
“霍云沉,你不要混淆是非错的人是你,我是受害者。”
“受害者就可以自寻短见了?温以宁,你这哪里是在虐待自己?分明是在虐待我。”
霍云沉原本还打算抽出腰间的皮带捆住她乱动的手,垂头扫了眼皮带上明显的指甲划痕,最终还是没舍得。
温以宁见他稍有停顿,连连求和,“霍云沉,你别冲动。我现在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你要是乱来,我会没命的。”
“苦肉计都用上了?”
霍云沉冷哼着,还想着将她绑在床上晾她一整夜。
考虑到她手腕的伤还在恢复期,只好作罢。
然而转眼的功夫。
他又虎着脸不容商榷地道:“要我原谅你一次也不是不可以,前提是你必须规规矩矩地服侍我一晚上。”
“我好像没犯错呀?”
温以宁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想不起来他们刚才在争论什么。
霍云沉刚进门那会儿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这还不到半个小时。
他怎么就站到舆论的制高点上了?
“不服气?”
霍云沉掐了掐她细嫩的小脸,尤为霸道地说:“咱俩打一架?谁赢听谁的?”
“我才不要跟你打架。”
温以宁自知毫无胜率,连声拒绝了他的提议。
“既然不想挨揍,就给我乖乖听话。”
霍云沉试着反向拿捏温以宁,他必须在她还有些迷糊的时候,尽可能地巩固自己的家庭地位。
不然等她回过神,他的家庭地位怕是又要排到霍水水后面。
温以宁见他这么严肃,弱弱地问:“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