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侧过身礼貌的请他进来,屋子还是很温馨,他局促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苏馥瑶不急不慢的朝冰箱走去拿出玻璃瓶给他倒了一杯橙汁,不是鲜榨的,隔夜。

这是他很想念的味道。

“说吧!”

苏馥瑶靠着墙壁,等待答案。

“瑶瑶,你有没有穿腻了的衣服,包包首饰”话刚说一半被苏馥瑶喊了停,被她接了上去“你有女装癖?”

“雪希她”

“你总是为了她欺我。”

她是口硬心软的主,转身到卧室收拾了几条不常穿的裙子和一双细高跟,又忍痛割爱拿了一款名牌包。名牌包都是君武寄回来的,说什么“女孩子长大了,一定得有点好东西傍身,才不会被男人骗。”

“我不想跟快死了的人,计较什么偿失。”她把收拾好的衣服叠好装进口袋递给高景源,杯里的果汁早已入了他的肚子,高景源再多的喜欢,也要咬碎往肚里咽。

“我最近很讨厌听到谢谢这两个字,所以道谢的话,就少说最好不说,口头谢谢不如付诸于行动,景源哥,我不是救世主,不救人于水火,你知道我的,这辈子都学不会舍己为人。”

高景源点头,眼前的女人是美丽的少妇,别人的妻子,再也不是那个在操场上嘟囔着要共白头的任性女孩,那个言行如一非他不嫁的苏馥瑶。

高三那年,她津津乐道的看痞子蔡,如果你的爱人在海边被玻璃瓶刺破,那就去当护士,然后她延已续写,[如果我的爱人爱好读书,那我就去当责编,让他看到的所有书都写着苏馥瑶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