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松香包裹住她,柔软又朦胧。
明明是在外面,梁又橙却觉得自己比刚才在内场时更热了。
是暧昧又在作祟。
十月底的冷风吹散些雪松香。
梁又橙的头发被吹得有点乱,她正想自己整理一下,但下一秒,随发已经被人先一步挽到耳边。
他的手极冷,
她的耳极热。
出乎意料地,裴峙并没有收回手,手指就停留在梁又橙耳廓上,甚至还小幅度搓了搓她的耳垂。
痒。
“怪我。”裴峙看着她的眼睛说。
梁又橙:?
裴峙眼神里有毫不掩饰的疼惜:“朱霁是不是欺负你了?”
“……”
看着裴峙那副样子,梁又橙甚至都荒诞地觉得,即使这个时候她说不是,裴峙也会觉得,她其实是一朵干净剔透的小白莲,只懂咽下苦楚,故意忍让。
毕竟,女人说‘不是’就是‘是’。
李亮和田书宜进去了酒吧许久,还没有回来。
裴峙看了看表,脱了西装外套,蹲下来。
“背你回去。”
梁又橙嘟哝着唇。
她没醉,但也喝了不少,双颊酡红,唇也变得潋滟。
明明语调平常,但配合着她现在这副样子,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在撒娇。
“背我要给钱,呀。”
尾音甚至还带了个颤。
“……”裴峙不可置信地看她,噎了半秒,才说,“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