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走了过去,把她领到了我站的阴凉地。
“我感觉我今天穿的衣服不太对。”海燕看了眼自己的裙子。
“没关系。”我说,“严鹿瞳亲妈已经在飞机上了,她肯定会穿那个‘旗开得胜’的。”
海燕朝我笑了笑。
我们两个站在人群里又聊了几句有的没的。
我考虑了片刻,把严白鹭出现的事情告诉了海燕。
海燕沉默了一会儿,对我说:“你放宽心吧。他们没工夫找小严麻烦了。”
“怎么说?”我愣住了。
“你以为什么样的家族才需要绑住一个老祖宗才能获得兴盛?”海燕说,“严家早就不是当年的严家了,现在里面……一群酒囊饭袋罢了。况且,你以为慈老板这两天失联,是吾做什么了吗?”
从新阴门回来之后,我们拿到了独蜕下来的皮。上面的鳞被慈弈拿走去救他师兄了。上个月的消息,他师兄已经基本上没什么事了……
那这个月慈弈的消失……
我看了一眼海燕,她没把话说完全。但我却懂了她的意思。
算了,要不还是装作不懂吧?
十一点四十,严鹿瞳终于随着人潮出现在了考场的大门口。他朝我飞奔过来,一边跑一边还喊:“奇了舅舅!今天考得全是我看过的东西!”
我露出笑容:这小子这个状态很好啊!
他跑到我们跟前,却在几步之遥的位置迟疑了。
“舅舅,这位是……”他看了我一眼,“长得和海哥好像。”
“你心心念念的学姐啊!”我没好气道,“高考当天‘网友面基’。你这也真是蝎子拉屎——毒(独)一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