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死了!
这事可大了,那官府里的人,能轻易放过沈家吗?
不消几时,带枪的官兵就把沈府围了个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别想飞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沈家平时和县长交情颇深,也不像是有仇的样子啊?”
“我昨天也在沈家喝喜酒,听见好多离奇的怪事。”
旁边的人一听,瞬间来了精神,一个劲儿地催促着让这个目睹了现场的人好好说道说道。
“额不好吧,我若是言多传到沈家人耳朵里去,那沈家会不会找我麻烦啊?”
旁边的几个人一脸鄙视地看着他,径直地大声嚷嚷道。
“你怕个什么,那沈家都被抓进大牢里去了,还不知道能不能放出来呢!”
“就算是听见了又如何,在他沈家谋杀县长,你说这次沈家能脱得了干系?”
“怕是以后,沈家在临城再想立足,都难上加难喽!”
那位自称目睹了一切经过的人,想想朋友说的也不无道理,遂放下一颗心来。
“那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再上两坛好酒,多整几个好菜,待我慢慢讲给你们听!”
「嗞」了一口酒后,那人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便在众人催促下娓娓道来。
“我跟你们说啊,县长在一个卧房里被找到的时候,死得那叫一个惨啊,裤子都脱了。”
“什么,那贼人莫不是个变态吧?杀人还要脱裤子?”
桌子上另一个喝酒的,脑回路似乎和别人不一般,瞬间就跳起来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