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很大方，琥珀色的眼珠亮闪闪的，让人忍不住想捧起来珍藏。

“你呀！跟谁学的，嘴巴这么甜。”少年点点小白曦的额头，无奈摇头。

见少年高兴了，小白曦趁机提要求，“大哥哥，我想吃牛奶糖，以后我嘴巴就能更甜一点了。”

“等我忙完了，就带你去买。”少年轻笑一声，揉揉小白曦的发顶。

“耶！大哥哥最好了。”

小白曦高兴极了，整个人笑成一个小太阳，少年眼底的点点阴郁，也在阳光灿烂的笑容中，逐渐变得温暖。

“白曦，不要缠着你大哥哥，他很忙的。”

屋内传来一道沧桑的声音，是一个精神奕奕的老人家，他看向小白曦的眼神，同样宠溺不已。

“知道了，爷爷。”

小白曦嘟嘟嘴，脸上写满了‘我不开心，需要人哄’。

少年蹲下身，捏捏小白曦的脸蛋，安慰道：“答应你的，一定兑现。”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白曦看着视频里那个和蔼又严厉的老人，整个人都懵了。

她没有关于爷爷奶奶的记忆，一直以为爷爷奶奶在她出生前就去世了，父母和周围邻居也都说两位老人很早就去世，但什么时候去世的，就记不清了。

白曦也没有怀疑，这么多年了，记不清具体时间很正常。

只是有些遗憾，没能见爷爷奶奶一面，如果爷爷奶奶在世，肯定很喜欢自己。

曾经的白曦就是这么肯定。

现在看到视频，她才明白过来，或许不是她莫名其妙的自信，而是身体还记忆着，习惯让她不自觉地顺应着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