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车队全靠他们这些年轻人撑着,队里的老弱妇孺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行了,野子你少说两句吧!”
驾驶座的男人出声道。
年轻人立马偃旗息鼓,心里有气,又朝老人那里挤了挤,几乎将老人完全压在身下。
他不敢和王胜作对,一个老头子还拿捏不了?
车上又安静下来,孩子在母亲怀里吓得不敢作声,天真的大眼睛看着旁边的老人。
亲眼见证,老人的脸一点点变白,那种被慢慢窒息的恐惧,尽收眼底。
但孩子太小,不懂什么是窒息,什么是死亡。
他悄悄跟母亲说,“妈妈,爷爷的脸好白。”
母亲摇了摇头,示意孩子保持安静,不要说话。
旁边的年轻人听到孩子的低语,低头看了看被他挤在身下的老人,
嫌弃地伸手探了探老人的鼻息,心里有些恐惧,大骂出声,掩饰心虚,“草,真死了。”
年轻人旁边,一直冷眼旁观的漂亮女人,嫌弃地掩了掩鼻子,
“野子,你下次能不能有点分寸,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你这样让我们怎么熬?”
“梅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我一定注意。”年轻人讨好道。
漂亮女人不耐烦地点了点头,靠着车窗睡觉。
年轻人言语奉承,还给女人挪了挪位置,自己直接坐到老人身上。虽然有些恶心,但人已经死了,对他没有威胁。
龚梅他可惹不起,车队老大申屠对龚梅觊觎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