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希望季云峰同志和黑子叔之间可以重修就好……”

“说到底你还是恨云峰哥哥,反正你就是恨!”陆雪打断丁玉芳一口咬定。

“云峰,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呢?”季黑子听陆雪说的那些话,心里肯定很不舒服,但是他也知道陆雪和季云峰关系好,就不敢去说陆雪什么,而是往季云峰那边又迈出去一步。

季云峰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如何?你觉得呢?刚才小雪说的没有错,你打我的这个伤口,差点就成为我的致命伤。如果不是大珩大哥在,如果不是刚好医院里不忙,刚好几个大夫都有时间,我现在已经被挂在墙上了,而这一切,都拜你所赐。”

季云峰一番话,让季黑子更是心虚得不敢说话了。

“你还记得这个吗?”季云峰把自己的衣袖撩了起来,在他的大臂上,有一块几乎覆盖整条大臂的疤痕。

“我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在国营酒厂找到了一份学徒的工作,你让我把工作让给季青山,我不愿意,你就用开水烫我的手臂,让我高烧了好几天,也没有办法再去工作,那份工作就顺理成章的落入了季青山手里。”

季黑子看着季云峰手臂上的疤痕,听着他的话,心虚得没有说一句话。

“这个你还记得吗?”季云峰有把自己的小腿肚撩起来,那上面有一道像蜈蚣一样缝过针的疤痕,从脚踝处一直延续到膝盖窝。

“这是我十四岁那年,在农技站找到的一份发宣传图册的工作,你为了让我把工作让给季青山,就用扁担打我,扁担钉在我的小腿上划下了这么长一道伤痕,我没有办法去农技站报到,那份工作就顺理成章成了季青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