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去医院!”舒年紧张起来。
“不用,我回去喷点云南白药就可以了。”盛铭洲不想麻烦舒年陪他去医院,撑着旁边的石砖勉强想要站起来。
“不行!”舒年下意识伸手去扶他,可触碰到他温热的小臂的时候,似乎又有些胆怯,看了他一眼。
盛铭洲被她扶着,目光看向她,瞧着她一脸严肃紧张还有心情笑,调侃了一句:“你干嘛,我都扭伤了,你还这么凶!”
“我我没有。”舒年不经逗,红了脸,抓着盛铭洲的小臂,又不好收回手,还坚持着,“要去医院。”
飞行员最重要的就是身体,对于盛铭洲的事,舒年没有半点侥幸心理。
拗不过舒年,最后还是去了医院。
医院人不少,又不让带着宠物进来,所以舒年只好拜托大门口旁边小超市的老板帮忙看一会黑糖,然后陪着盛铭洲赶紧去挂号。
等着拍片的时候,舒年看见裸露在外面的脚踝已经肿了起来。
“你,疼不疼啊?”舒年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我去给你买个冰袋吧。”
拍片子的人很多,要等很久。
“不用!”盛铭洲拉一下舒年的手腕,又赶紧松开,“没那么娇气,也没有很疼,估计就是软组织挫伤了。”
“哦。”舒年尽可能平静下来,想了一会,又问:“那,要不给买点水喝?”
“还不渴。”盛铭洲停顿了几秒,又看了看一边坐立不安的舒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我都没那么紧张,你怎么这么紧张?”
舒年被点破心思。
是啊,她在紧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