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宛宛低头观察戒指,感觉有点烫手,斜眼质疑:“你不是没钱了吗?”
唐舒双手抱臂,倾唇:“你有没有听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谢宛宛呼出一口气,正襟危坐,招招手:“来,耳朵过来下。”
唐舒顺从地侧耳。
她对着他的耳朵吹气,语气相当凶恶:“狗男人,你半夜偷听我的录音笔了对吧!”
秋台风的威力,这辈子谢宛宛体验过两次。
第一次是四年前,她在台风天和唐舒第一次拥吻,充满新鲜感。
第二次是现在,她和唐舒揣着红本本从民政局出来。
大雨磅礴,柏油马路上雪白水花四溅,水潾潾的,好生热闹。
他看了眼表,忽然问:“去不去湖畔?”
她惊讶道:“那房子,还在吗?”
他勾唇,摸了摸她的头顶:“当然,那是我们的第一个家。”
谢宛宛眨了眨眼,笑涡浅浅。
唐舒半拥着她撑伞快步走进楼里。
电梯上行,他们两个手牵手,默不作声。
雨淋湿了他整个肩膀,水渍在白衬衫上晕染开,露出手臂肌肉的轮廓。
他们今天穿着同一款白衬衫,很配。
她再往上盯他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