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可怜,像个豪门出生的工具人,压力巨大。
头顶的帮她顺头发的手变慢了,听到唐舒心不在焉地说:“或许,只是中川的空气更适合我生存。”
谢宛宛眨眨眼,喃喃道:“幸好没去。”不然就没她什么事了,他们会变成两条不相干的平行线,永久不会相交。
唐舒低头望着她,扬唇:“说不定是为你留下的。”
他刘海下的眼睛深深地望着她,明亮透彻。
看来男人坠入爱河后会说些天真无依据的傻话。
但她很受用就是了。
耳朵热热的,他帅气深情的脸在眼前挂着,如晨曦日光洒在他的肩头,害得她大脑里多巴胺分泌过剩。
谢宛宛眯了眯眼,故夹着嗓问:“你介意现在天还没全黑,我想和你打个啵儿吗?”
“谁规定的亲嘴只能晚上亲?”唐舒瞳眸间微诧。
谢宛宛凑近的脸颊微红,笑得轻盈,勾得明目张胆:“因为我想打完全场。”
唐舒闷笑,搂紧她纤细的腰,顺着往下一拍:“小妞儿。”
“来不来嘛。”
“”
“不理我?是不是不行?”
唐舒默声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唇齿严丝相嵌,循循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