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后背那空的一大片是这么用的?思绪忍不住开始漂移,但桎住下颌的手掌微微用力,她的唇瓣被迫分离地更开,但却无半分空气涌入。
喉咙里不自禁溢出些轻嘤软声,像是受伤的小猫藏在纸箱子里呜咽。
容钧和神经一跳,轻轻退了半寸,放在她腰上的手,往下移到脚踝处,轻轻地揉。
苏染满脸红晕,还猜他是会错了意,大概是以为压着了前些日子的伤处,双手勾住他的后颈,凑过去将头埋到他睡袍千襟,声音带着些说不清的撒娇意味:“ 早没事了。”
她听得容钧和闷声笑,温热掌心挪开,往上延续,覆在她心跳之处。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尤嫌不够,经看不经用的窄窄肩带滑落,怕是冷落了另一边,唇换了地儿,去钓去勾。
片刻心跳便乱了,杏眼微眯,脖子被碎发戳着,细细密密地痒,苏染忍不住扬起脖子闭眼屏气。
客厅内茶几上花瓶中的一拢百合坠着花骨朵儿,将开未开,最是迷人。
深夜的夜莺在低吟,拿头去蹭人的温热掌心,撒娇意味十足,是说不出的乖巧缱绻。
他怎么舍得让夜莺不悦?
亲手为她铸窝,又耐心将她好看的羽毛一根根梳理整齐,末了又还亲了几下,满腔的喜爱终有地可诉。
夜莺扑腾着翅膀,抚着他的发丝,时不时叽叽喳喳叫着,但后来大概是累极了,一声比一声低。
容钧和弯着嘴角,温言细语哄着她喝了几口水,又抱着她去洗澡,浴室里水雾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