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卓弋晚间喝了酒,那小腿仿佛会发光一样,勾着他视线落在上头。
他神经略迟钝,没有立刻动作。
门就那样半开着。
他在门内,她在门外,一个心旌摇荡,一个踌躇不前。
足足有十几秒,时妍单脚跳到他怀里,把门阖上。
攥住他领带,把他往下拉。
他被拽得一低,和时妍四目相对。
时妍二话不说,软软的唇瓣去亲他泛凉的唇,只稍稍尝到一点香槟的香气,身体就被旋了个圈,纤薄的长颈被死死掐住,后脑磕在冷硬的墙上。
“我说的你听不懂是吗?”
时妍听懂了,却装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嗓音娇娇软软,“可以忍,不回去。”
她忽略来自脖颈的疼痛,极尽勾引之事。
纤长柔白的小腿刮在他长裤上,柔软的腰肢抵住他腰股,男人眸中搅起的漩涡越来越深,忽的粗喘一声,单肩扛住她丢在床上。
时妍心跳如鼓。
还以为他要做点什么,却感觉他背对着她,冰绸材质的领带勒住她手腕。
等一切完毕,他站在床边,头顶澄亮的灯光罩下,将他修长的身影映在墙上。
时妍感觉喉舌发干。
刚翻身坐起,男人凛冽的目光,隔了半米距离落在她身上。
她挪着下床,走到他身前,垫着脚尖去吻他。
男人一双漆黑的眸子比窗外的夜色都沉,双手垂在身侧,任她扭成一条水蛇也不为所动。
他的唇很凉很凉,像被初春的寒风侵蚀透了。
时妍吻得费力,后来撬不开他唇齿,自己就红了眼。
她稍稍退开,看他如霜的眉眼始终未闭,却半点情意都没有,募得就心口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