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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像来娇嫩。

她连厨房都未曾下过,今日却什么都做了。

司桁拉过她的双手, 虔诚地将她双手捧到自己跟前,凝着祝温卿的眼睛, 缓缓亲在她的手背上。

“我会珍藏它如爱护卿卿的性命般。”

男人重重许下誓言。

祝温卿浑身一怔,为何是爱护她的性命?

她清澈的剪水眸轻缓望过去,一下就想明白司桁为何这般说。

在他的心中, 她的性命远胜于他。

这男人

祝温卿胸口酸涩又甜蜜, 全被司桁塞的满满地。

以前, 她不相信爱情, 也不敢相信爱情,那些所谓的相思成疾的恩爱故事,在她眼里空如云烟,对于司桁,她不知道何时打开心扉,自从知道她们之间没有血仇,没有恶缘,她无可救药地陷下去。

转身,涌入司桁怀里。

当夜,两人都睡了一场美觉,二人的梦里都有了彼此。

翌日,祝温卿你醒来,旁边已经没人,她摸了下旁边位置,还有余热。

去哪了?

祝温卿下床,刚一动,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

肯定是司桁换的,司桁对于这种事绝对不会让秋蝉、冬眠动手。

这男人还真是喜欢给她穿白衣。

她来到门口,看见院里舞着长枪的男人。

男人宽肩细腰,身材落拓,一身黑衣将他的英气展露地淋漓尽致。

祝温卿看着看着笑了,她喜欢的是一直都是大英雄。

“我已经命人收拾行礼,明日启程回上京。”

男人余光见她,收起长枪,拿过司巳递过来的手帕,走过来,将手帕递到祝温卿前,自己则把脸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