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云洲见她嘴角撅起一个几不可闻的弧度,走上前,再度从身后揽起她的手,“行,那就只拉弓,不打猎。”
他于她耳畔呢喃,鼻息轻轻扑在她耳廓上,扫红了一片白皙的皮肤。
闻锦脑海里蓦然闪过上元节他教她投壶的画面,也是这般若即若离的靠近,赧然咬了咬牙,问他那时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来乱她心扉的。
忽然翻出了一笔旧账,晟云洲哑然失笑,“你自己心里有鬼,我自然做什么你都可以想歪了。”
闻锦轰地红了脸。
晟云洲见她发嗔的样子着实可爱,伸手朝她毛茸茸的脑袋轻拍了两下。
女儿家一想起过往就容易停不下来,闻锦愣了愣,又想起他们第一次相吻的画面,认真询问:“你当初说那次意外是你的初吻,是真的吗?”
晟云洲:“不然呢。”
他一副从头到尾被她占尽便宜还渣了的模样。
闻锦噎了声,再回想当初的场景,终于反应出那天其实是他想害她。
理由,她想了想,不外是她夺走了他的母爱,以他当时的角度看,就搞这么点小动作,已经是很宽容了。
结果,还自作自受。
闻锦忍不住抵唇笑了笑,不太服气地辩驳:“那日虽是我无意,可那晚你不是也亲回来了”
晟云洲略微琢磨了会她口中的那晚,应当是她说自己酒后乱性的那晚。
晟云洲负手,唇角勾起一丝揶揄,正想开口,目光一瞬,朝旁侧的灌木丛里掠过一眼。
顿了顿,他俯首朝闻锦靠近了两分,音质轻缓低沉:“我早就亲回来了。”
小姑娘面露疑惑,晟云洲贴着她耳畔问:“记不记得你当初染了疫症,你说感觉昏迷的时候药没那么苦?”
闻锦犹疑着点了点头。
“那是因为给你喂药的方式,与旁人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