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不知,她家小公子此刻正在榻上,在漓园真正的主人身下,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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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闻锦赤着身子,抱着被褥,独自一人躺在了屋内。
她眼睛睁出一条困倦的缝,望着旁边发凉的枕席愣了一会,撑腰起身,环顾整个屋内,空空荡荡。
没有男人的身影。
他从不是不打招呼就走的人。
闻锦大惊失色,爬起身将男人扯落床角的小衣套上,继而起身下床,捡起凌乱一地的外衫与长裾。
脑子却有些乱,不由想起当初一夜温存过后,她也是这般丢下了他。
她现在去找他吗?
万一他也说是酒后乱性怎么办。
就像她之前对他那样。
他敢不负责,他这个混蛋!
可若他非要计较,她也,没理辩驳
闻锦鼻尖一酸,捧着衣袍呆站在地上,不知所措。
屋门忽而吱呀一声。
那个“不负责的混蛋”拿了个小药瓶回到屋内,只见她眼眶通红,双脚□□地站在地上,眉间紧蹙,上前拦腰抱起,放回了床褥之间。
“怎么不穿鞋,不冷吗?”
她何止不穿鞋,她就穿了件小衣,要不是身前捧着衣服,男人一进来,入目便是无尽的春光。
闻锦双靥尽绯,一挨到床褥就滚进了被窝里,紧张兮兮,“你去哪了?”
“给你拿药去了,昨晚,没控制好力道。”